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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谁啊？”严妈问严妍。
但原因不只是这个。
这一段是她瞎编的，她根本什么都没听说过，但这个不重要。
严妍忍不住严肃起来：“吴老板，我知道你很有钱，但艺术创作应该是被尊重的。好戏被改本身是一件很令人恼火的事，你不应该因为你没做，而感到遗憾！”
好，她会让他来一次终身难忘的“体验”。
严妍的目光愣然跟随，但外面一片雨雾，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“这里的菜式融合了各大菜系的精华，一定让程总满意……”
她不相信，连着将掉落地上的东西都捡起来，一一剥开……
杂物间的灯光在严妍眼里变得晃荡起来，还有背后的墙好硬，撞得她肩胛骨疼……
程子同轻抿唇角，这还算说了一句他爱听的话。
“程奕鸣呢？”她问。
严妍：……
符媛儿也被气得够呛，这哪里是坐下来谈生意，根本就是故意羞辱。
“你……”程子同忽然明白了季森卓的意思，“谁干的？”他怒声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