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势汹汹的十几个女孩子,火焰瞬间灭了一大半。
陆薄言拿过球拍,示意对面的穆司爵换场地,他带着苏简安走过去的时候,收到沈越川充满羡慕嫉妒的目光。
死丫头,陆薄言咬了咬牙:“回去收拾你。”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他才是她的丈夫,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。
他的尾音已经带了一簇危险的火,苏简安知道不能更过了,否则那簇火苗就会燃烧起来。
陆薄言的手绕到了苏简安的腰间,用力地把她搂紧,示意她该回神了,不然“秀恩爱”的戏码就该穿帮了。
“若曦,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
“你很无聊。”苏简安撇了撇嘴角,“江少恺在哪间病房?”
“对了,乖乖在外面等我,我很快出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别走,我会发现的。”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
趁着陆薄言在楼上,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,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,他提高嗓音问:“少夫人,你怎么还不回家呢?”
老城区的旅游开发做得很好,盎然的古意和现代化巧妙结合,彩灯和灯笼共享一隅默默照亮河堤,没有丝毫违和感。
陆薄言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出来,她用力的扬起唇角:“妈妈,早。”
“噢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