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这么多年牛奶，苏韵锦第一次觉得牛奶这么腥。“好久不见，想你了，有没有时间出来放松一下？”

他对所谓的制服之类的，没有太大的兴趣。而照顾萧芸芸的感觉，竟然不差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很想吐槽，但是……沈越川说的好像也没错，她只能懵懂又不甘的看着沈越川。苏韵锦很快就注意到江烨的神色不对劲，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变得僵硬：“你怎么了，为什么不高兴？”

他把车速开到限制速度的最大，快要到交界路口的时候，远远就看见萧芸芸站在路边。“妈，我露小腿好不好看啊？不好看的话……还有长款可以选，要换长款吗？……妈？”

生命，比人类想象中强人太多，也脆弱了太多。结果出来后，医生沉重的告诉江烨：“跟上一次的检查结果相比，这一次，你的很多数据都出现了变化。而这种变化，没有一种是好的。”

萧芸芸愣了愣，大梦初醒似的眨了眨眼睛，用力的想要将沈越川的身影从脑海里驱逐出去。“越川，是我，苏阿姨。”苏韵锦的声音听起来温暖而又慈祥，“突然给你打电话，没有打扰到你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