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车途中,严妍忽然问道:“程子同,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,情况怎么样了?”
这个问题三言两语就说不清楚了。
闻言,唐农笑了起来,“你说什么呢?我叫她干什么?我早起晨练的时候正好碰到雪薇跑步,就一起吃了个早饭。”
发完消息她想起来了,之前于翎飞到这里,也留言给程总,说六点在老地方见。
她既惊讶又欢喜,早上程子同说去六十公里开外办事,现在说回就要回来吗。
而且于翎飞是直接对符媛儿提的条件。
放下电话,符媛儿思索片刻,这什么文件她是不能再读了。
她眼带笑意,落落大方的在他身边坐下。
她重新在沙发上躺好,俏脸白得像一张纸。
她坐上车,感激的看了程子同一眼,“我见到了严妍,她没事。”
符媛儿送给他一个轻蔑的嗤笑,脚步不停。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他问,俊眸中幽幽暗火在燃烧。
“妈,这不是……”符媛儿认出来,这包茶叶是妈妈放了好多年的,起码有二十年茶龄的普洱。
“你要多少?”他问。
这时,门外进了六七个男人,像是陈旭的保镖,这群人穿着T恤,手臂脖子上满是花里胡哨的纹身,一个个长得歪瓜裂的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