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经常在夜里像这样独坐,盯着窗外的风景一动不动,如果他聚焦的是窗外某片树叶,树叶早就烧穿了一个洞…… 低哑的嗓音里别有深意。
“冯璐,”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刚才还没回答,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举办婚礼了?” “你什么都不用说了,我要报警。”
徐东烈走过来说道:“高寒属于伤重病人,你没有经验反而会弄伤他,我给你请了一个护工。” 但当她起身的时候,窗外还没有天亮。她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高寒,悄步离开了家。
俏脸浮现一丝害羞的红。 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我没事了,高寒。”她柔声说道。 高寒:嗯,有点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