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干。”云楼点头。 她愣了愣,不懂什么意思。
没多久,司俊风便快步回来了,“纯纯,你不用担心,医生说你只是受到了刺激,头疼不会反复发作。” 而且还可能是大病?
“为什么让他来?”司俊风沉脸。 “有多愉快?”他轻轻挑眉。
“老人家应该出去多度假,也给我爸一点喘息的空间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。 祁雪纯更加诧异,她刚才已经查看了,这里就是一间老老实实的管道工厂。
“不要,”她立即拒绝,“我知道你给个项目就可以,但我不想管这件事。准确的说,祁雪川的事我都不想再管。” 而且加上了位置。